盘算好了,容越祺道:“我母亲的鼻梁骨断裂、前额头破血流、脸颊肿胀骇人,那是我打的。

    但我是不小心打的。”

    汪东喜:“不小心打的不应该有这样的力量和准头吧?

    这像是用尽全力特意拍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容越祺脑子转得飞快:“我说的不小心是指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母亲。

    我当时误以为家里进了贼人,所以就狠狠的拍了一铲子过去。”

    汪东喜点头,故意道:“这倒说得通。那详细聊聊这个贼人,当时是什么情形?”

    容越祺开始编造这个虚无的贼人,可假话总有许多漏洞,他渐渐进入汪东喜的问讯陷阱。

    ……….

    丁清或者说精卫许久没有接到杀人的活了,她是个杀手,这么久没人想杀人?

    是天下太平了,还是都自己动手了,让她一个杀手怎么混?

    算了,生计要紧,干点儿掉价的活儿吧。

    精卫去了近郊一座看着挺气派的别院。

    一边像暗卫似的在人家房梁上窜来窜去,一边欣赏着这庄园别院里的景致和摆件。

    主要是摆件,看看有什么可以顺手牵羊值钱的东西。

    精卫挑剔地看着这些东西,不是太大不趁手,就是虽然好看,但卖不起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