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哥的房间很简陋,里面就一张单人铁架床,和一张小木桌。
外面的那群混混看见两个人进了房,都露出了邪恶的y笑。
“条件艰苦,周太太不要嫌弃。”
这话说得不像是残废,像是请她做客。
杨婉柔坐在发y的铁架床上,抬眼看他:“我睡这里的话,你睡哪里?”
西哥:“你希望我睡哪里?”
她的头发乱了,盘好的发型有发丝凌乱地垂下来,但她优雅不减,慢条斯理地坐到床边:“客从主人,我无从g涉。”
西哥上前一步:“你就不怕我真的睡了你。”
杨婉柔神sE不变:“那又如何?”她眉眼上挑,眼波流转:“那就当成是露水姻缘。”
他轻笑出声:“你很漂亮,也很动人,要是换个地方见面,我一定会睡了你,只可惜……”他退出房门外,替她关上门:“我们现在遇见得很不合时宜。”
等人离开,杨婉柔直挺的背脊才松弛下来。她起身迅速观察四周,这间房的窗户依旧用铁栏杆封Si,但视野很好,外面能看见正悬挂在天上的月亮。她又看了一圈,发现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的武器或者工具。
她躺回床上,掀开身侧半边床单床垫,把盘发的发簪取下来,发簪是大概筷子粗细的铂金簪,发尾用流苏吊坠。她用床单包裹住发簪,只露出一面,然后将发簪对准铁架床中间的横断铁板,默不作声的用簪子尖端在上面来来回回磨。
她动作缓慢小心,床单减轻一部分摩擦产生的噪音。
这根发簪还是严彻送的,说是他妈当年的嫁妆,给未来儿媳妇的。是知道周景则生日,特意要杨婉柔戴上,不然就要亲自来给她戴上,杨婉柔只能依着他,戴了这根又沉又重的发簪,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。
手有点酸,杨婉柔叹了口气,不知道严彻知道这根发簪被她拿来磨床板,会不会气得发疯,不过现在他发现她不见了,应该已经气疯了吧。
她猜得确实没错,此时此刻的严彻一脸Y沉,他很少有明面冷脸的时刻,严彻处事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,然而现在他的耐心已经耗到极点,眼底是冰冷的寒意:“这么多人出动,不仅找不到人,甚至是谁g的都不知道,你们倒是让我长见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