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气呼呼道:“怎么?你看不起我。根本就是在以貌取人。”
“你也可以这样说。”
骆和裕指着他的穿着,“你刚才说,自己丢了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。
可你不仅穿的是最普通的麻布衫,面色黝黑,还手指粗大,手上的茧子和裤脚的灰,都说明你是个干苦力的。
你回答京兆府尹大人的问话时,眼神闪烁,也许不缺银子,但绝不会是大额的银票。”
在大楚国,卖力气的人,一般都是收现银,带在身上有真实感。
而且,也不会有苦力人能挣到百两银票。
不是小看他,而是大楚国的实情。
“那、那也许银票是、是我攒的。”
骆和裕说道:“你自己都说的结巴,底气不足。”
“我……”
中年人还想狡辩,骆和裕指着第一个发现丢银子的人对他说道:
“他是一条街外布庄的掌柜,他的荷包里只有二十两银子,你挣的比他多吗?能说说你在哪里做工?”
“我……”
中年人一时哑口无言,垂下了头。
骆和裕又指着旁边小厮模样的男子,“同理,你的穿着明显是哪个府上的仆从,主家也许会派你出来采购,但不会给你太多银两,超过一定的数额只会给你对牌,让店家拿着对牌去府里结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