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听了,又见我们这架势,直愣愣地站在那里,不一会儿就扑通跪下了,哭着喊道:“罪孽啊,真是罪孽啊!”
而一旁的阿莱也低着头,闭口不言。
我和靳宇梦未雨相互看了一眼,决定让老板在今天说个明白。
日光散淡,虽然是正午,但旅馆早早地关了门。
旅馆里,老板对我们讲述了他一直隐瞒没说的事情。
“其实,在云湖出事前几天,我曾在晚上去过云湖。
因为当时店里来了几个旅客,嚷着要吃我们这的一道特色,云湖里的棱鱼,可是棱鱼只在晚上才浮出水面,店里没了库存,我就去湖上打。
因为是晚上,灯火太暗,我刚钓了几条上来,背后突然被什么咬了一口,然后就晕倒了。直到第二天,阿莱才在桥边找到我。
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,但是,过了几天,我就觉得每天醒来身体都特别累,好像没睡过觉似的。
后来,镇上百姓和来这游玩的旅客一直失踪,家家都早早就打烊关了门。
但那天晚上,一直在前台值班的阿莱跟我说,他总看见我半夜出去,叫也叫不应,跟梦游一样。”
“梦游?”我和未雨不由得惊讶,老板看上去挺正常的,怎么会有这个毛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