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副省长听了陈向东的话，又看到他的表情，同样露出一丝疑惑。
他摇头道：“我是从刘书记那里知道的这件事。
当时刘书记确实有拜托我出手。
但是你也知道，今天来了几位省领导，我在忙着招呼。
当然，我有让小乔跟进，如果事情出现巨大变动，随时插手。
后来小乔跟我说已经处理好了，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找人办的。”
陈向东从廖副省长的话里听出了几层意思。
第一，消除痕迹一事不是廖副省长安排的。
第二，也不是刘书记安排的。
若是刘书记安排的，他肯定会向廖副省长汇报，自然不需要问陈向东。
而对方能够出动樊队长，级别断然不会太低。
所以，在背后帮自己的，级别也不可能低。
陈向东现在能摸到的顶层，也就是林书记、廖副省长等人。
至于汤书记、陈副省长这些，很显然是不可能出手帮助自己的。
那么，这次事件背后出手的对象，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廖副省长的心思转动得一点不比陈向东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