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眼神不带任何的情绪，平静的吓人。
只是在这样的平静里，陆枭又好似看穿了一切，宁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宁湘。”这一次是陆枭主动开口，“很多事，你应该不想我再主动和你提到。”
这声线依旧平静，但是字里行间里都是在警告宁湘，宁湘怎么会不知道陆枭的意思。
瞬间，她的呼吸都变得局促了起来。
六年前的事情，宁湘不敢保证陆枭知道了多少，但是宁湘可以肯定，那角膜和刺/激了苏娴母亲的事情，陆枭是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只是陆枭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并没开口斥责过宁湘什么。
但也因为这样的事情，这些年来，宁湘无法靠近陆枭。
所以现在的宁湘，在陆枭提及这件事的时候，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还是有。
所有的质问，到了宁湘的嘴边，神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，宁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局促。
她绷着情绪，就这么站着，但是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陆枭。
那是一种不甘心。
陆枭并不在意宁湘这样的情绪，甚至就连靠近都不曾，眸光落在宁湘身上的时候，依旧显得冷漠的多。
好似宁湘这个人，对陆枭都没什么意义了。
“阿枭……”宁湘的唇瓣动了动，委屈的叫着陆枭。
来不及说话，陆枭已经打断了宁湘的话：“你被撤下来的代理，我可以让你重新拥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