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自医48
射进去的时候,他才觉察到自己弄出了多大的声响。夜空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。伏肆轻微地,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极了的哼声,全都淹没在苏逾白的喘息里了。
心里一凉,匆匆回头看时,只见萧信衍还好好地躺在那里,这才放下心来。犹自有些后怕,而他纵然脸皮厚,好歹也是读过几本圣贤书的人,情欲释放后,面对这好像在日墙一样荒淫无耻的姿势,如挨当头一棒,终于很难得地羞愧起来。
他每次都直接射在里面,拔出来,拿绢帕把自己擦干净了。望着伏肆那溢出白精的穴口,还在瑟缩着,依然忍不住道:“夹紧了,别掉。”
他想他一定是最近刺激受得太大了,才会干出这样荒诞不经的事情来。退一万步讲,也一定是伏肆的问题。他总是那样一副欠调教的生疏模样,连话都说不清楚,如果当真没有受过训练,那就只能是天生的好玩具,脑子里缺根弦,没有感情也不会反抗,身体又这样地淫荡,被人操了也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本来就是呀,顺从,听话,够劲,又好用。最好的是,一点麻烦都没有,还会沉默着保密。睡妓子要金银,还怕染病,谈女人要感情,还怕纠缠,操他则什么都不需要,干干净净的,招之即来挥之即去,不要太爽。
这样一想,之前伏肆没有人被睡过,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奇怪得简直就可疑了。
他动起脑子,越想越歪。
树在道旁而多子,此必苦李。这样好吃的小点心,怎么可能没有人去咬一口。还等能完完整整地去留给他,怕不是有诈。
苏逾白脑袋低下来,靠在伏肆肩上。他垂下眼睛,看着他那脖颈脉搏上那个被他咬过几轮的齿痕,伸出舌去舔。
动作不轻不重的,略略地有些急躁。
虽然从伏肆向来生疏拙劣的表现上,知道这不太可能是被玩过的。但男人又不是女人,可以鉴定一下第一次的真伪。他就是放不下,要弄清楚自己吃的是不是别人的口水。
毕竟味道实在是太好了。
手探在前面去抚弄,伏肆那秀气的性器已经抬起来了一半,硬鼓鼓的一团,可能是因为疼得很,所以还没有射。模样很健康很漂亮,所以不借助后面就不能用的半残废状态显得格外可惜。
当然苏逾白一点也不可惜,他沾上了一些滑腻的粘液,摸上去,在伏肆胸前抹开。
他的手打着转儿,一点点细腻地抹均匀了,重点去照顾那两颗乳头。